在西方非常流行和受欢迎的,其实跟我国的中元节有点类似,都是“鬼节”,随着交流的越来越频繁,我们也对万圣节更加的了解,而在万圣节这个日子应该怎样整蛊朋友呢?最好的就是吓吓身边的人,本期万圣节为大家准备了一些鬼故事,如果胆小的千万别看噢,别被吓惨了!
小艇靠岸的时候,夕阳正将它金色的光芒撒在皮埃尔的背上。“运气不错,”身形高大的鲍比向皮埃尔喊道,“这里虽然没有宾馆,可是有个小村庄,那里有个老医生,叫普特,他一向热心,你去找他,应该能美美地吃一顿,并睡上一觉,明天咱们再见。”
皮埃尔疑惑地回头看了看,问道“怎么,你不去?”鲍比是原来大船上的船员,从半年前他就一直侍奉着贵宾舱里的皮埃尔,直到皮埃尔离了大船,乘豪华小艇在近海游览时,鲍比还是跟着他,为他服务。
“我就不去了,曾经叨扰过他们,还答应过帮他们找儿子呢。这回去,肯定会被问个没完没了。今晚,我还是将就点,在艇上凑合一夜吧。”鲍比说着,一边走了下来,递给皮埃尔一个黑色的塑料袋,“送给普特做见面礼吧,他会很高兴的。记住,不要打开哟。”
皮埃尔接过塑料袋,沉沉的,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。他张开干涩的嘴,想说句什么,可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,径直向不远处的村庄走了过去。
普特家并不难找,半个钟头后,皮埃尔就站在一幢灰色的小楼面前。庭院的椅子上,坐着一个老太太,她面色和善,神情有些慵懒地看着皮埃尔,还没等皮埃尔说话,老太太脚下窜出一条黄白相间的狗来,不停地嗅着皮埃尔的裤子。“你是从海上来的吧?我家的普特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。”老太太说着,向屋里叫了声普特,然后站起身来,将皮埃尔迎进屋去。
正如鲍比所料的一般,普特夫妇把皮埃尔当作了贵宾。皮埃尔在屋里美美地洗了个澡,再走出来时,香喷喷的烤牛排已摆放在了餐桌上。
“请,请,”有些干瘦的普特热情地招呼着皮埃尔,“我们家自从桑尼走后,就很少有这样好的伙食了。我简直怀疑,老太太见不到她的儿子,是不是想把我给饿死。”
普特诙谐的话语打消了皮埃尔的顾虑,他在老两口的招呼下,风卷残云似的将自己跟前的烤排一扫而空,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普特,“您的儿子是做什么的呢?”
一直微笑不语的老太太见问,马上接过话头答道“你说桑尼,他是个海员。跑船的人,您知道的,总是不在家,可他这一趟,也实在是走远了。竟然有四年没有回来过。您在海上跑,应该见到的船不少,一个瘦弱的男孩,为人有些胆怯,还有,说话有些女人样,您,您见过吗?”老太太说到后面一句时,话音明显地降低了,显然她也知道,这种可能是有多么多么的渺小。
皮埃尔分明感受到了老太太热切的目光,他本来想直接打个哈哈,说没有见到过,可是,这话在他的喉咙里直打转,就是说不出来,出口的,反倒是这样一句“哦,这倒是很特别,如果下次见到,我肯定会有印象的。”
皮埃尔说了这一句话之后,老夫妇对望了一眼,什么也没有说。屋里的空气立即显得沉闷起来,皮埃尔也很尴尬,他开始明白,为什么鲍比不肯到这里来的缘故了。
屋里的沉寂,被那条狗给打破了,只听砰的一声,被皮埃尔放在壁炉边的那只黑色塑料袋被狗踮足衔了下来,落到了地上,一个灰白的颅骨从袋子里滚了出来。“啊!”皮埃尔一声惊呼,鲍比让他带的见面礼,竟然是这个东西!
普特见到那颅骨,倒是没什么过激的反应,他注视着皮埃尔,好半天才沉重地说了一句“原来你知道我的嗜好?”
皮埃尔惊疑未定地看着普特,普特已从地上拿起颅骨,用手指小心地抚摸着,渐渐的,他的眼神游离起来。普特夫人收拾好桌上的盘碟,领着那条老狗走进了卧室。自始至终,她也没有说一句话。
夏天的天气多变,白天还是艳阳天,可入了夜,忽然刮起了大风。风吹进楼里,屋子里不知哪个角落里发出瑟瑟的声音。皮埃尔丝毫没有觉得有半点凉气,相反,他额上的汗一颗一颗地渗了出来。说实话,他不是一个胆小鬼。而且他也孔武有力,就算眼前这对老夫妇试图对他不利,他也能轻而易举地制服他们。,眼前的景象未免有些诡异了。
普特拉灭了屋里的电灯,燃着了桌台边的一根蜡烛,在摇曳不定的烛光中,普特试图将自己的头伸进那个颅骨之中。尽管没有套进去,可他的眼睛却透过了颅骨,冷幽幽地看向皮埃尔,那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。在这一刻,皮埃尔感觉对方的身形高大起来,他那映在墙上的影子长长的,似乎马上就要向皮埃尔扑过来。“我,我真的不知道你的喜好是什么!对不起。”皮埃尔嗫嚅着说道。是那该死的鲍尔,要不是他,今晚怎么会有这样的一出呢。天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了这个匪夷所思的东西。
普特忽然笑了,笑容中夹杂着阴森“没什么,我并没有怪你,相反,我倒很感谢你呢。你知道,我是一个医生,这里的一本土着医书上记载着这样的事。一个至纯血亲的祖辈,和他的后人的颅骨结构应该相同。我没有办法判断这种说法的真伪,自从桑尼走后,我一直潜心研究这个东西。我也不会控告你,说你杀了人。说真的,这颅骨有些年头了。”
风继续向屋里吹着,老太太却一直没有走出卧室。屋里的瑟瑟之声越来越大,渐渐地掩盖了不远处的潮音,村子里的狗吠声也听不到了。只有屋里的声音,在不停地响着,似乎还在旋转,随着窗帘的摆动,那声音听起来越来越有节奏,慢慢地演化成一种呜咽。
皮埃尔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,向普特说自己要上洗手间。普特头也没有抬,应了声“去吧,对了,你也不用下来了,就在楼上的左侧房间里休息吧。真是不好意思,我见到这个,就想验证那本医书。”皮埃尔走过了普特,此时,他看到普特手里多了一把锥子,他前面的桌上,还有一个放大镜。奇怪了,普特一直没有离开过,难道这些东西本来就揣在他的兜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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